常人只知做学问,可很少有人研究的如此透彻。 这丫头见解犀利,一语中的,直取精髓。 贺夫子激动之余,再度打量苏知鱼时,长叹一口气,惋惜不已。 “丫头,女子进学堂史无前例,这件事容老夫再考虑考虑。” 他有些为难,沟壑满布的面容上多了些犹豫之色。 他的学生中也不乏佼佼者,可大多都是授业解惑,秉承而学。 这丫头却能通晓明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