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刚才都听见了。” 覃母看着病床上的儿子,沉默半晌后,才语气极淡地说。 覃牧听得一惊,“妈,你听见什么了?” “该听见的,都听见了。” 覃母冷冷地睨他一眼,拉开病床前的椅子坐下。 顾恺看了眼覃牧,微笑地说:“伯母,您和阿牧先聊着,我先回去一下别的病房看看。” “阿牧,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但除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