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比多恍然大悟一般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您是说那个被您气病了的萨麦隆大人吗,或许或许,他会给您补上两枪也说不准。他忠心的是您吗,陛下?” 赞比多看向柴多那张原本嚣张自信的脸如今变得狰狞,他就觉得异常的开心。 他不能的,其他人也不行。 退位诏书就摆在柴多的面前,“签字,盖章,我会给您留个体面。虽然您本来就不剩什么体面了。” “希望你说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