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初?来找岳风?会有什么事?”陈鱼看似自言自语,实则是在问常宽。 常宽仍在悠然喝茶,一副‘我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 白静初走进了客厅,显得有些胆怯,但还是落落大方地说:“陈鱼小姐,麻烦您告诉我,岳风去干啥了?为什么他的手机无人接听?” 陈鱼没有立刻据实回答,而是看向常宽,那意思是:我该怎么回答? 常宽的目光,一直盯着茶杯,不时地轻啜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