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道。

“为什么不针对冯春玲？”

王宝玉的问题很多，陶然有问必答，“我当然最想干掉她，她是最有可能加害你的人，她霸占了你的公司，轻而易举的坐拥一切，后来还当上了女皇。可是，我根本靠近不了她，一种极强大的力量，在无形的保护着她。春哥大厦的玻璃都碎了，她就在窗前，毫发无伤。”

“按照你这么说，神灵们一直都在？”

“是，一直都躲在暗处，所以，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