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锦月躺在床上,满眼的羞愤。 他原本的衣服估计是被割烂了,身上已经换上了一件新的。是一件白色的里衣,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腕,分别被大红色的绸缎绑着,系在雕花木床的四个角。 胡锦月整个人呈一个‘大’字,衣襟半敞,露出肌肉紧致的胸膛,身上的刀伤还未痊愈。雪白的肌肤上露出红色的刀痕。再加上他现在被绑着,姿势和身上颜色的碰撞就给人一种任君采撷的视觉感。 他盯着我,“小弟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