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里潮乎乎的,四面是斑驳的墙壁,还有一张脏兮兮的床。这里不是别墅,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平房,也就谈不上什么装潢不装潢,能住人已经非常不错了。 床边,有个男人坐在地上,手脚均被铁链锁着,由此可见他的重要。 更令人稀奇的是,他头上还戴着一个铁笼子,从外面根本看不到他的长相,只能隐约透过缝隙看到一点轮廓。 唐龙一走过去,他便“呜呜呜”地叫了起来,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