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生的脑袋低垂,身上十多处崭新的刀伤,鲜血顺着衣襟、裤子慢慢往下流淌,地面上还有厚厚一层像是凝胶一样的暗红色痕迹,和旁边正常颜色的水泥地面完全不是一个品种。 那是林玄生十多年来饱受折磨的铁证! 林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跌跌撞撞地走过去。 “爸——” 林奇的声音沙哑,来到林玄生的身前,哆嗦着双手在他的伤口上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