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凉做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梦,梦里他被捆住了四肢绑在了一棵树上,一直该死的不知叫什么名字的鸟,用它翅膀上长长的羽毛挠他的脚心。 他是笑醒的。 等笑醒了才发现这不是梦,原来还真有人拿羽毛调理他,不过整蛊他的目标不是脚心而是鼻孔。 许梅和梁球球一人拿一根,从鸡毛掸子上薅下来的毛,简直说算了,一人占据了他一个鼻孔。 随着梁凉的一声啊欠,许梅和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