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在永旺大厦外面,梁凉和韩陲坐在台阶上闲聊。 “别提了,她还有一个五十岁的母亲,以捡破烂为生,家里家徒四壁什么也没有。” “嗯?他父亲呢?” “她父亲三年前得病去世了,就是为了给她父亲治病,家里拉下了上万元的外债,唉!” 梁凉深深地皱起眉头,想不到张丽媛家的状况这么差。 如果不是她那在中学教音乐的叔叔念及她有一副好嗓子一直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