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熟。 “这是我叔叔木夕,是个填词人,叔叔!这是梁凉。” 梁庆耀的叔叔正在和一个熟人打招呼,不知道是没听见他侄子的话还是故意装作没听见,反正他依然在和那个熟人皮笑肉不笑,连脸都没转过来。 既然对方没看看见他,梁凉也直接走了过去,就像没看见一样。 这个木夕不能不说还是有才华的,可惜在殖民地长大的人都是心中无国的逆种。 十五年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