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吃饭都成问题呢。” 歌舞厅大厅里的地面和座椅虽然擦拭干净了,但那些沙发却不是擦拭能擦拭出来的,虽然表面的灰尘被弹去了,但是依旧肮脏。 梁凉在大厅里转了两圈,在歌舞厅里的小舞台上停下了脚步。 他那套被拆卸包装的架子鼓就放在小舞台上。 “郑哥!你才三十多岁,老这么一天天颓废着也不是个事儿呀,再这样下去你不就腐朽了吗,你得想办法干点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