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酒壶,哗啦啦的又给自己满上了一小盅。 柳如烟好奇的说:“那其他的最好喝的白酒是什么啊?” 林昆笑着说:“漠北的烈酒,喝在嘴里就像是刀子在割,咽进了胃里就像是火在烧,那酒的力道奇大,我第一次喝的时候,舌头都差点被割裂了,不住的把舌头伸出来吹气。” “那么烈的酒,有什么好喝的。”柳如烟醉意阑珊的挥手,又笑了起来,“我倒是很想看你伸出舌头吹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