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走来,搬来一把凳子,坐在于山身前,继而抬起脚,轰然落下! “咔嚓!” “啊……” 那一声惨叫,那般虚弱而无力。 可听起来,却满是痛苦。 “你……你……”于山颤颤微微举起另外一只手,指着他的脑袋。 “你是要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吧?”冷沉皮笑肉不笑:“唉,我回答你,其实我也没办法啊,本来我想慢慢追雨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