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是被打怕了,上次被打了一个半死,不承认就大刑伺候,一直打到承认为止;你过堂审问,他怕再次受刑,只好委屈承认了。”陈大成红着一双眼睛,语气禁不住有些哽咽道,“我弟可怜啊,上次我去牢里看他,往日风流倜傥的书生,都快没个人样了......” “陈族长,稍安勿躁。” 朱平安安抚了一下陈大成,又对赵知县招了招手,“赵知县借一步说道。”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