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从袖子里取出的奏疏抄本展开铺在桌子上,伸出手指指向奏疏的后半部分一处,将高拱的幻想击了个粉碎,“你看此处,仲芳他连我也一块弹劾了呢,‘大学士徐阶蒙陛下特擢,乃亦每事依违,不敢持正,不可不谓之负国也......’,若是我指使仲芳的话,又岂会犯昏到把自己也一块弹劾了?!” “徐兄所言甚是......” 高拱一直重点关注“或问二王”这一关切裕王府的点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