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身旁,听赵文华哀叹了半天后,轻声的劝慰了一句。 “哎,天无绝人之路,可是义父这的路却是已经绝了。”赵文华用力的摇了摇头,一脸愁云惨淡,所谓哀莫大于心死也就是如此吧,深吸了一口气,绝望的嗟叹了一声,“我跟随义父身边十余年了,义父的脾气我再清楚不过了,一旦有所决断,必如磐石难移,义父逐我出门,已经是断无更改之可能了。” 听到赵文华这一腔哀莫大于心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