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用力的拍了几下,一脸的无所谓。 “可是,你们不觉得几年很奇怪吗?东厂的人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就来吧?肯定是查到什么了…….” 虽然有赵郎中劝慰,但刘司库面上的担忧有增无减,在原地无头苍蝇似的转着圈,只要一想到滴血剑阴柔冷笑的模样,刘司库就感觉如芒刺在背,通体没来由的一阵鸡皮疙瘩。 “我说刘大人你也太杞人忧天了吧,咱太仓的账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