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骨更痒了,感觉就跟自己全力一击打在了棉花上一样,落差极大。不过虽然如此,赵大膺脸上还是露出了胜利的喜悦。 朱平安这是认输了。 然而,赵大膺脸上喜悦的笑容才绽开,就听到了朱平安接着又说话了。 “没错,这胡须就是典型的鞑靼人的胡须,但是问题来了。”朱平安勾着唇角,淡淡的笑了。 “姓朱的你有病啊,你都说是鞑靼人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