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剩下两人,徐树铮坐在沙发上,颇有些不自在。 原来他却不是和袁克文一起南下的,而是一个人从北平出发,从徐州转车时和袁克文在火车站偶然遇见了。 李程看向徐树铮。 “又铮先生前来所为何事?不会也是为了段芝泉之事而来吧?” 徐树铮摇了摇头,“我此次前来,乃是为了自己的前途,乃至身家性命而来。” “又铮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眼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