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笑着说道:“那个什么柳小姐,想必不见了吧?” “正是,正是!哈哈哈!” 商玉堂也笑着说道:“据车厢的侍者说,在昨天夜里子时左右,那个女子便行色匆匆的在石家庄站下了车了!” “那这个姓胡的只怕死的心都有了!” 商玉堂冷笑道:“死了也是活该。且不说他见色起意,不安好心。我从旁人议论得知,这个姓胡的在沪上倚仗洋人的势力,没少做亏心事,赚的都是昧心钱,这次有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