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从后背直流而下。 细细斟酌了下,他说道,“侯爷,罪职……罪职不知!不过罪职所说千真万确,愿与任何人对质!罪职清楚,此事若有半点虚假,不但侯爷不会饶过罪职,就是袁督师也不会饶过罪职的!” 他搬出了袁崇焕,不过心里还是一点底都没有,大气都不敢喘地等着听秦书淮怎么说。 秦书淮轻叹了一声,说道,“祖将军起来吧。祖将军南征北战这么多年,赤胆忠心有目共睹。况且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