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人的话,可冷斯城表情太平静,声音太冷,一点都看不出调-戏的意思,反而像是“控诉”!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着急了,马上反驳。 “那你是什么意思?”冷斯城一扬起头,手指,还故意勾起一缕她的长发,在他的指尖一直绕啊绕的,手指偶尔还轻轻擦过她的脸颊边,“还敢说,不是你故意的?今早上还特意打电话给程秘书呢?” “我,我那是……”她哪里敢说,她是为了问冷斯城到底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