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 我的手有点抖,几乎是一步一个字的说出这五个字,那喇嘛有些吃惊的后退,再后退。 我指着地上躺着的那个胸口已经被我用针缝起来的伤者对着那喇嘛说道:“你是学佛的,难道佛家就没教你如何对待这样的人么? 你的慈悲之心被狗吃了么? 你的宽容之量喂了狼? 你的大慈大悲都特么送给下水道了?你们的大主持鉴真大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