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玻璃上一样‘吱嘎,吱嘎’的难听声。 更让我想笑的是,法老的脖子居然不知道何时也没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压到了胸腔里去了,只剩下了个脑袋戳在胸腔骨上,这样子别提多滑稽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的身子就是一副骨头架子,比正常人的骨头架子硬了一些而已,他最厉害的,还是这个脑壳。 这个脑壳很硬啊,这么大的一座道观,我认为这道观的重量绝对可以把一个人压瘪,可是这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