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想阻止司奇隆做些什么动作也已经晚了。 一是因为他的速度太快,二是因为他的施法太过简洁。 他只是用手指掐了一下那个毛线团上的一根线头,我便身子一抖。 不是他把我吓得打抖,而是我阵阵切切的感觉到了疼痛,他那一掐,就好像在我的腿上扭了一下一般,我险些没当场跪了。 更奇妙的是,司奇隆这一掐,两个线头垂下来,就好像一个小人的两条腿,尤其是司奇隆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