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入这第七区的难度,即便是我已经拼尽了全力,还是如撞在了一堵透明的玻璃墙上一样,整个人犹如挂画一般贴在了那层金灿灿的光晕之上。 我被撞得七晕八素,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的疼痛。 “宁娃,宁娃!” 大雄焦急的对着我喊道:“用令牌,令牌啊!” 令牌?对,我还有令牌,我必须得试试。 我迅速的摸出了那块似玉不是玉,是金又不像金的令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