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拿自己的生命跟时间在赛跑,就像此时,我几乎故意在拼命,将殷驼子诱入了一个无尽深渊,而我不过是在赌而已,在赌那个我只是确定了一多半的情况发生。 人生,又有一多半的把握就可以尝试了,不是么? 殷驼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其实此时我是看不到他的表情的,因为我在全力的在这狭小的范围内奔跑,只希望我身后那几根依然在紧追不舍的指甲能够晚一点戳中我的屁股。 那五根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