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良擦着鼻子说道。 我艰难的抬起手,擦了一把鼻尖上的汗水:“你这是被人枪杀的?越狱了,还是犯了死罪了?” 我不说还好,我这么一说,黄宗良这哭的更大声了,已经变成了哭嚎的架势。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哭声,直接穿透了墙壁,传到了外面,跟狂风吹卷的似的。 “你到底是咋死的啊?咋个闹成这个模样,快点说,你要急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