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锁子甲凹凸分明,手臂上的袖子挽起到臂弯处,健壮有力的腱子肉在他的手臂上清晰分明。 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勾镰枪,腰间除了一把佩剑之外,还有一个小的圆筒形的直筒。 他的浑身都好像是被铜液直接浇筑的,唯独这个直筒,似乎是单独的。 我轻轻的拨了一下那个直筒的筒盖,‘吧嗒’一声响,那筒盖直接被我弹开,一只人脸甲壳虫嗡的一下从直筒中飞了出来,直扑我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