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的哪一个课题,让我用自己的身体去做实验,我都愿意付出,可是我不在了,谁来做这些事情呢? 对于学术研究,必须耐得住寂寞,承受得住煎熬,这不是闹着玩的,错一点,就会损失很多资源。 组织提供的资源已经很难得了,再浪费,我会很心痛的。” 盛楠的眼中流连着床铺上白布遮盖东西的倒影,那种眼神叫怜惜,只是他怜惜的,只是这东西对他的价值,而不是它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