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这世界上人无完人，在我看来，这句话放在鬼类身上也是通用的。

鬼无完鬼！

马面虽然看似生理有缺陷，只能说一句牛哥说的对，可是在牛头这个超级翻译的辅助下，他简直可以称谓再世诸葛。

马面的智慧妙就妙在他居然看出了我在恢复记忆过程中的一些细节，那就是在我吸收了一定的鬼气之后，我在恢复记忆时就会减轻许多痛苦。

在马面一顿重复的‘牛哥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