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却挠着头,看得津津有味。 他看到我把脑袋偏到一边去,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没出息,不是脑浆。” 我强忍着扭过头看了一眼,终于忍受不住开始狂吐,一边吐一遍问道:“不是说不是脑浆么?那白乎乎是啥?” 我那不着调的父亲笑了一下:“是骨髓啊!” ‘哇’,我又吐开了! 吐着吐着,我便听到了一声怒吼声:“嗷!” 尼玛,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