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发现,眼前的景色如线一般的开始流动,缓慢成型,组合成了另外一幅画面。 真是那祠堂的废墟,正是那封禁闪电,正是女银尸耷拉着脑袋,正是朝有喜站在那里,看到我们的出现,有些错愕,有些惊讶。 朝有喜苦笑:“好像真的出不去了。” 我父亲挠了挠灰白的头发:“出不去,那就战吧!我们两个都拼命,也不是没有胜算。” 朝有喜指了指眼前的闪电光罩:“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