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使我父亲的速度已经快到了一定境界,即使朝有喜已经把后路给我们安排好,即使我们的准备工作已经做的很足,可是在我们即将到达村口的那一刻,我们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那破碎的祠堂废墟好像瞬间移动了一般,出现在我们面前,把我们的去路给拦住了。 整个村子都好像倒了个个,我们跑了这么远的路完全白跑了一般。 那祠堂的废墟依然在,连半块瓦砾都不曾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