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必勉强的,那一次是白先生开口,老父才出手的,这人情,该是白先生来还。” 朝有喜似乎有些局促,摘掉了道帽,挠了挠脖子上的发髻,接口道:“欧先生这可就羞煞朝某人了,朝某虽然不才,却也知道救命之恩,非命不能报答! 欧先生既然已经找到了朝某,朝某那里还能推却,今日若是不允,怕是日后修为难得寸进。” 我父亲抬头,很认真的看着朝有喜,开口道:“朝先生可要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