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泡得溃烂的眼角,那双只剩下一丁点黑眼仁的眼珠居然带着一种激动的意味。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此时根本来不及细想,抓着瓦罐爬上了岸边,刚刚下水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何,这会上了岸了,倒是真觉得冷的很。 大雄赶忙把羽绒服给我披上,看着我手里的瓦罐问道:“你就捞了这么个泥疙瘩上来?” 我苦笑着看着手里那个巴掌大的罐子,上面盖满了淤泥,确实很像泥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