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愉快的谈话。 我只能勉强笑着:“可能我太紧张了,我只是想尽快的知道童楠的一些近况,有些鲁莽了。” 陈树政冷哼一声:“对不起,我很忙,咱们下次再谈吧。” 这是下逐客令了。 我只好起身,向外迈步,刚刚卖了一步,我猛的转身,双手按在陈树政的办公桌边缘,身子前倾,盯着他的眼睛道:“你信不信,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是有报应一说的。”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