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依旧,月光如刀,我纵身从窗子跃入竹屋,大雄立刻从床上翻了起来,对着我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跃下草铺。 接着他趴到窗子边向外看了看,对我担心道:“你受伤了?” 我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不碍事,云若呢?还没回来?” 说着话,我来到了窗子边,同样警惕的看着窗外。 窗外的树林中,一个灰衣的影子闪了出来。 李灰衣,他居然在云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