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处于膜拜状态中:“欧先生您太能说笑了,也太谦虚了,有人说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您这样我都不好意思请教你问题了。” 我哩个去,你还要请教我啥?我都快特么被人折磨疯了,您老就别添乱了好么? 我略微适应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搓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道:“呵呵,我就开个玩笑,你别介意。” ‘咦?’ 白胭脂又重新审视了我一遍,皱眉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