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缝隙一戳,使劲一掰。 马面发出了‘稀溜溜’的嗷一声惨叫,我看着他那眼珠子里都在往外冒着雾气了,感情疼的都哭了。 活该,谁叫你牙疼呢? 我看也没看马面疼是不疼,直接一瓶子生理盐水对着那一排大槽牙浇了下去。 马面眼中的那滴马眼泪终于滑落了下来,落在地上,化为了一抹烟雾。 我可惜的看着那滴眼泪,心说鬼类身上的实物可是好东西,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