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 无数的大小坟包纷纷露出了头,大片大片的墓碑露出了半截身子,杵在那厚厚的干草中,好像一个个迷了路的孩子般低头哭泣一般。 一处处的阴影在杂草丛中影影绰绰的,即便是日过晌午,也是十足的诡异。 我们才出去不到一小时,这里竟然又是一番变化。 我和大雄对视一眼,缓缓的走下木质台阶,脚步踩在木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显得异常刺耳。 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