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扑倒在了杂草堆里,脑袋不知道磕在什么东西上,疼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他大爷的,这什么地,长出来的草居然有一人高。 我扶着刚刚磕了我脑袋的东西站起来,那草尖堪堪扎到我的脖子。 我皱眉拨开那些杂草,看了看把我磕得东南西北都找不到的东西,立刻感觉到我的心脏‘呯呯’跳了两下。 妈呀!居,居然是一块墓碑! 我一时间有点畏惧感,终于知道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