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那副黑框的眼镜,如今一边只剩下了个框,另外一边的镜片上满是细小的碎痕,模糊不清,挂在耳朵上的眼镜腿都弯曲了。 这形象,要多落魄有多落魄。 尼玛,这到底是谁下手这么狠啊? 我强忍住笑意:“你这是被人吊打了?” 大雄委屈的‘嚎唠’一声大哭起来:“要是让人吊打就好了,我这是让鬼给毒打了。” 我吃惊道:“鬼?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