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双腿打抖的是谢梅芝,院子中跪着的是刘泰,刘泰面向着我跪着,刘泰前面站着我爷爷,手里提着桃木剑直指前方。 在我爷爷的面前,站着一名头发沾满了灶灰,脸上长满了白斑的老头。 他的脸惨白惨白的,毫无血色。或者用毫无人气来形容更为贴切,因为他已经死了。 他的后脑上有个血洞,血呼啦啦的看着很渗人,他穿着厚厚的寿衣,灰的,褐色,黑的,隐隐的还能看到里面的红色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