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还记得，上小学那会儿，第一次见到暖暖的时候，她扎着一个高马尾辫子，身上穿着一身颜色很鲜亮的旧衣服，背着一个旧书包，嘴角含笑走进教室的画面。

阳光从教室的窗户扫进来，照耀在她的脸上，那时候，杨锐还不懂什么叫美，但后来每每回想起，都觉得那个画面特别美。

然而，那时候的暖暖是因为有阳光照耀着，有自带光环的感觉。

可她的女儿，不需要阳光，就仿佛已经拥有了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