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还不知事，是殷无忌将他护下来的替他承受了一切……”

苏暖暖惊讶道：“居然是这样……那最开始的殷无忌，心地还挺善良的？”

“人之初性本善……没有人从一出生，就是大奸大恶之人，都是后天成长经历导致的。”这话，是纪云霄说的。

“好吧……难怪我爸爸一直觉得殷无忌还有救……”

厉衍琛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道：“小脑袋瓜子，整天感慨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