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问你一个问题啊。”

“什么？”小五一脸疑惑道。

“你喜欢当网红吗？”

小五苦笑道：“我没得选择……”

“那是不喜欢？”

“我不擅长……直播的时候，和人交流，我不知道说什么……公司培训了，但我还是不适应。”

小五出身很不好，小小年纪就坠学去酒吧当服务生了。

骨子里都透露着一种自卑感……哪怕有着优越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