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桓仰头喝了一口酒,没说话。 “她可能快死的时候,后悔那么对你了。”王丛山自己叨叨咕咕的,“可我觉得吧,虽然死之前她后悔那么对咱们,但是再来一次,她还是会再骗我们的。这个女人啊,眼里最重要的还是她自己,而且爱慕虚荣。我觉得女人爱慕虚荣吧,也正常。但是她玩弄别人感情来达到目的,就很不厚道了。” 白桓叹了口气:“我还真以为她很爱我的。”王丛山说的话,白桓并没有反驳。他说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