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馨兰说了这一会儿,早已经是脸色惨白,冷汗淋漓。但是这些话,又非得她和知秋来不可,旁人没法子代劳。若是让冬雪来说,哪一句说差了,被知秋听出了纰漏来,可前功尽弃。 好在这般拼了命地费嘴皮子,并非做无用功,这贱蹄子总算相信了些。 她也是实在没有力气再多说什么了,在耗损下去,只怕自己的身子要受不住。因而只是缓和了半晌,觉得脏腑内的疼痛稍稍轻了些,便道:“本宫言尽